绊笙

【刀剑乱舞】犹若故人归

*我好气哦,挖不了大阪城,集不完极化套,捞不到博多,要哭了QAQ

*见不到阿尼甲和弟弟丸我要死了,所以……我滚来产粮

*大概是这样一个关系:髭切→←婶←膝丸,婶有名字,嗯……没看过幼婶那三篇的话也不影响,当做独立的一篇来看也可以

一期哥出没


##


纱代记忆里的本丸和梦境中常出现的场景十分地相似,都是朱红色的桥,如同丝带一般潺潺的人工小溪,巨大的紫藤树,以及——

紫藤树下,一模一样的面容,唯独打扮有些区别。


远征部队已经回来,身为近侍的一期一振早已出去迎接,只留下纱代站在朱红色的桥上静静仰视着从天空落下的紫藤花花瓣。

本丸之中其实有诸多的花卉品种,后庭院那里还有颗巨大的樱花树,听莺丸说是万叶樱。但也不知为何,本丸中的平安刀们十分钟爱紫藤花,而纱代又是被刀剑男士们抚养成人,便对这样的提议并无反对意见。


“主公猜猜——我是谁?”

弹指一瞬,有一双手捂上了她的双眼,话语带着象征一般的绵软,纱代几乎是没怎么想就脱口而出:“髭切!”

“我先跟主公汇报下战果哦。”髭切松开了捂着纱代双眼的时候,从纱代身后环抱住了她,也便是这个举动,让她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先等等……”纱代打断了髭切的话,“你怎么了?”

“嗯?”髭切略带些鼻音,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上,“我吗?稍微尽兴了些罢了,这些不过是尽兴的产物而已。”

“手入室应该是空着的呀——”小姑娘试图从髭切的怀里挣脱出来,“髭切你不去手入吗?”

“可我觉得和主公交流感情更重要呀。”隔着层衣料,她都能感受到背后胸膛的火热,仿佛再靠近些也会被跟着融化。


“唔——等等!”唇瓣相距不过几厘米的时候小姑娘哭着喊停,她拼命拉住髭切的衣袖,摇头,“那么髭切,你的弟弟去哪了?”

“嗯……你说薄绿吗?”髭切微眯了眯金红色的眸子,“现在躺在手入室呢。”

“髭切你……”纱代怔了怔,“还记得自己弟弟的名字?”

“……”这次却是换髭切沉默了些许,良久,他十分平淡地吐露出话语,表情却十分微妙,“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千年的时间可以让他选择忘记许多事情,唯独关于源家的一切——那两个男人,自己的弟弟,以及平安京中那个年轻的女子至今无法忘却。

那个在他无意间失去后只能以无尽的思念追忆的人,容颜恍若与记忆之中相重合,唯独他们相遇的时间不同。

是啊,跨越了千年的时间啊——


髭切蹲了下来迎合纱代并不高的个子,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随后在唇瓣略微分开些的时候,用自己有些尖锐的牙咬破了纱代的嘴唇。

伴随着奇妙的酥麻感混杂着鲜血的味道涌入口腔中,那个向来不会显露出自己真实想法和情绪的付丧神,发出了细微的抽噎声。


-不知姬君还记得当初立下的誓言吗?

-嗯?

-没什么。

-你就是髭切吗?

-是啊,我是源氏重宝,而主公你啊……是我这一任的主人。

-总感觉叫髭切好绕口啊……要不叫你鬼切吧?听说你也有这样的别名呢!

-主公随意就好。

-感觉……我在哪见过你呢。


真相似啊,那时的你说的也是这样的话,做着相同的这样表情。

就仿佛主公早已认识了我一样。

——


膝丸从手入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家都入睡的时候了,膝丸才想起今天应该要与一期一振换班,但是想到纱代已经要睡了不免有些踌躇。

不过心中总觉得放不下,膝丸在原地徘徊了许久,最后决定去纱代的房间里瞧一瞧。


“那个恶狠的富家少爷最终喝令那些恶奴们将那对新婚夫妻双双抛入河中,并吩咐将两人尸体抛向南北两边,意在死了也不让他们在一起。”

“两人死都不能相伴,只能分尸两岸。”


从纱代的房间里传来了一期一振逐渐放缓的声音,而光是听最后这几句,该是讲故事吧,但是这样的故事……

膝丸皱起眉来,总觉得一期一振读给纱代的故事是不是对她而言还太过刺激了。不,但也不可否认的是,当听到最后那句的时候,他的眼前不由得浮现起了很久很久前的一个场景。

场景很模糊,但唯独当时在胸口泛起的仿佛要爆炸的情感尤为强烈。


“那样的恶少真的好过分啊。”

“如果是主公的话,那时该怎么做呢?”

“一期哥让我代入的是哪个角色啊?”

“唔,若主公是那时的那个烈性子的女子呢?”

“如果我知道那恶少一定不会成全的话,我会选择和心爱的人一起去死。”

“那样的话……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啊。”


门被蓦然地推了开来,膝丸也不清楚自己何时推开的门,只是回神间他才注意到了一期一振和纱代齐齐望向他的眼神。

“……抱歉,主公是要休息了吧。”眼前的场景不知为何有些微妙的刺眼,膝丸刚要转身,一期一振却先开了口。


“膝丸阁下是要与我交换近侍的职位了吗?无妨。”

“我……”

“薄绿过来陪陪我吧。”纱代唤他的另一个名字,带着些小心翼翼的示好,“薄绿是生我的气了吗?我希望你来陪我的……”


纱代略微敛眸所表现出的小小失落戳中了膝丸。曾经这个在千年前曾和他相遇,而早已没有那段记忆的小孩子,叫着和当时毫无差别的称呼来称呼他。


“薄绿,你生气了?”

“我是希望你来陪我的呀——”


可是那个人,喜欢的是他的兄长啊。

那个人最爱的人,最恨的人,这两个位置,都被髭切占了呢。


膝丸犹豫了半晌,轻咬着嘴唇,最后目光落在了等他回答的小姑娘身上——

“好。”


他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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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使然的乙女人,锁乙沼中。
不参非熟人企。